欧阳剑耀用邪气凝聚而成的触手真可谓是牢不可破、坚不可摧,那无与伦比的束缚力将宇文锦海五花大绑、团团包围,险些让他这把老骨头喘不过气。
宇文锦海不禁面露难色、满脸愁容,脸上的神情可谓愈发难看,久而久之,不光面庞上的表情拧成了一团,就连上面的褶皱都堆到了一块儿。
他深吸一口气,调整了一番状态,整理了一番情绪,努力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,在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过后,才苦口婆心、语重心长地劝说道:“欧阳族长,修炼旁门左道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!倘若你执意修炼邪术,终有一天会反害其身,小心……害人终害己啊!”
欧阳剑耀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,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垂死挣扎的宇文锦海,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当中毫不间断地向外散发出一缕又一缕气势汹汹、势不可挡的腾腾杀气,足以把人震撼得心旌摇曳、惶惶不可终日!
他恶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,进而使尽浑身解数地把宇文锦海往旁边一甩,就像是丢垃圾似的,毫不留情地把他丢到了地上。
宇文锦海发出一声痛苦不堪的惨叫和哀嚎,进而狼狈不堪地在地上连连打了好几个滚儿,好不容易停了下来,却偏偏有一口老血从嘴里喷涌而出,拦都拦不住!
宇文锦海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地,进而勉勉强强地直起上半身,下意识地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,顿觉一股强烈的疼痛感犹如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,贯穿了他的全身,一时之间,疼痛难忍、透彻心扉!
宇文锦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已然是心力交瘁、回天乏术。
欧阳剑耀收起掌心上的邪气和触手,进而迈着沉重有力的步伐,不紧不慢地向宇文锦海缓步而去。
他来到距离宇文锦海还有一步之遥时才停下了前行的脚步,进而露出一抹居心叵测、图谋不轨的坏笑,似是已经在心中生起了歹念!
欧阳剑耀在耸了耸肩膀的同时,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,进而用一种阴阳怪调的语气,有意无意地冷嘲热讽道:“宇文族长方才出手狠辣、不遗余力,真可谓是招招致命、不容小觑,摆明了是要置我于死地。可现在宇文族长不是对手了,居然还痴心妄想劝我回头是岸。啧啧啧,未曾想宇文族长你一把年纪,原来也是这样的贪生怕死之辈!哈哈哈哈……”
宇文锦海那张布满褶皱的面庞可谓愈发苍白,似是在鬼门关的边缘疯狂徘徊,他嘶哑着声线,用尽最后的力气苦心相劝道:“欧阳族长,邪术的水太深,你把握不住啊……”
“住口!”欧阳剑耀急得眼珠子都猛地往外瞪了瞪,进而直接横眉怒目、青筋暴起,甚至还火冒三丈、义愤填膺地厉声呵斥道,“老东西!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废话连篇!今晚我就让你永远闭上这张嘴巴!”
只见欧阳剑耀慢慢悠悠地抬起一只聚满绿光的掌心,使得地底突然冒出数不胜数、不计其数的藤蔓,二话不说就缠绕住了宇文锦海的四肢,致使他在短时间内动弹不得、无可奈何。
宇文锦海眉梢一紧,当即就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儿,就连他的眼神当中也是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,但这一抹慌张的神色稍纵即逝,只在他的眼眸当中停留片刻,便已经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不见、不复存在了。
宇文锦海的心里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旭日东升般冉冉升起,不过准确来说,那更像是雨后春笋般涌上心头,他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,但显然已经毫无招架之力,只得如同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他摆布!
紧接着,欧阳剑耀伸出一只摊开掌心的手对准地上的宇文锦海,不知不觉间,他的掌心上已经凝聚了一股若隐若现、蠢蠢欲动的强大邪气,仿佛下一秒就要置宇文锦海于死地!
宇文锦海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情形,只觉得不可思议、难以置信,在濒临死亡之前,还是主动抹灭了最后一丝求生的欲望。
他的眼睛一闭一睁,不再有所挣扎,其从容自如的脸上甚至闪过一丝和颜悦色。
他无比沉重地发出一声叹息,仿佛已经坦然接受死亡。
随着欧阳剑耀稍稍一使劲儿,其掌心当中便是窜出一段由邪气汇聚而成的光波,宛若饥肠辘辘的虎豹豺狼般,马不停蹄地涌向宇文锦海。
当这缕光波击中宇文锦海的胸膛,便是听到一阵惊天动地、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充满邪气的光波宛若百虫噬骨、万蚁噬心般侵蚀着他的肉体,折磨着他的灵魂,致使宇文锦海的脸上风云突变、骤然变色,当即就露出了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。
他张开血盆大口仰天长啸,这辈子所历经的尘世沧桑都不如这短短一刻的痛楚强烈!
夹杂着邪气的光波宛若不胜枚举的铁线虫,吞噬着宇文锦海的五脏六腑,致使他痛不欲生、倍受煎熬。
随着欧阳剑耀潇洒自如地把手一收,这段光波便也不再刺激宇文锦海的肉体,而宇文锦海本尊则是迷迷糊糊地把头一沉,随即便是再也没了任何动静!
当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当中,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,一时之间,鸦雀无声、万马齐喑,周遭安静得有些可怕,甚至静得只能听到在场两人沉重的喘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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