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志远见大爷这般厉害,也赶紧求救道:“诶!大爷!还有我呢!你赶紧也过来帮我瞧瞧!”
大爷放下手上的利刺,转而去瞧西门志远。
而上官锦花恢复自由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欧阳子渊。
上官锦花凭借一个箭步趴到欧阳子渊的身边,一边轻轻晃动他的身躯,一边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地试探道:“子渊!子渊!”
只可惜欧阳子渊面无波澜,根本没有听到上官锦花的呼唤。
大爷一眼就看到西门志远这边的利刺被插在了他的胳膊上,于是也轻而易举地将其拔出。
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西门志远则是渐渐恢复了知觉。
他先是从地上坐起来,看了看自己行动自如的双手,然后不由得欣然自喜。
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灿若朝阳的笑容,进而欢欣鼓舞地脱口而出道:“太好了,我又能动了!”
另一边的上官锦花拿欧阳子渊没有办法,只好再度向大爷求助道:“大爷,你快来看看子渊吧!”
“欧阳小子怎么了!”大爷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查探病情。
但实际上他是不懂医术的。
大爷上上下下、从头到尾地把欧阳子渊给打量了一遍,四处摸索着他身上的那根刺被扎在了哪里。
直到大爷把欧阳子渊翻了个身才猛然发现,原来欧阳子渊身上的那根刺被扎在他的屁股上了!
而且这根刺还扎得颇深,径直贯穿他的裤子和里面那层,依稀可以看见大红色的内层若隐若现。
这大抵就是逢凶化吉、化险为夷的美好寓意。
大爷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不禁露出一副首鼠两端、进退维谷的纠结神情,进而面露难色,满脸愁容,脸上的表情可谓愈发难看。
他小心翼翼、如临深渊地帮欧阳子渊把刺拔了出来,但欧阳子渊仍是迟迟不醒。
上官锦花等得心烦意乱起来,便急不可耐地追问道:“大爷,这刺都已经拔出来了,为什么他还是醒不过来呢?会不会……会不会是因为他吞了一只长了蛇头的蝎子的原因?蝎子都是有毒的,更何况那只蝎子长得还如此奇葩!大爷,你是没有瞧见,刚才那场面有多惊险!”
“什么?!”大爷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些,疑惑不解地问,“你说欧阳小子吞了一只长了蛇头的蝎子?”
“是啊!”上官锦花连连点头道,“志远兄也看见了,我和志远兄是亲眼看着子渊把它吞到肚子里的!”
“哦!对!”西门志远不慌不忙地凑上前来,表示赞同地附和道,“我和锦花的确看到一只长了蛇头的蝎子钻进了子渊兄的嘴里,我看那只蝎子的凶狠程度不亚于任何一只洪水猛兽,子渊兄吞了它,该不会是凶多吉少了吧?”
“去去去!”上官锦花愁眉苦脸地嗔怪道,“净说些不吉利的话!子渊一定会平平安安、逢凶化吉的,你不要老是咒他!”
西门志远当即就露出了一副觍颜的神情,进而低垂着脑袋,委屈巴巴地轻声道:“我也是出于担心……”
大爷暗暗喘了一口气,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道:“你们说的那只蝎子应该是蛇头蝎,不过这恐怕与它无关。欧阳小子之所以昏睡不醒,应当还是被马蜂蛰了的缘故。”
“被马蜂蛰……”上官锦花不自觉地跟着他念了一遍,进而愁眉不展道,“可是我们也是被马蜂蛰的呀,为什么我们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,而子渊却不行呢?而且我们被马蜂蛰,也没有像他这样昏昏沉沉地晕厥过去呀。”
大爷无比沉重地发出一声叹息,忧心忡忡、惴惴不安地娓娓道:“蛰你们的马蜂应该叫麻醉蜂,蛰完人后会把刺留在对方的身上,这样就可以长长久久地起到麻醉的效果,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们被蛰之后失去了知觉的原因。你们之所以症状较轻,是因为扎尽你们体内的刺不如欧阳小子这般深入骨髓。刚才我把他屁股上的刺拔出来的时候,那根刺可是只剩了半管不到的距离露在外面。”
“哈……”上官锦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。
她的心里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旭日东升般冉冉升起,不过准确来说,那更像是雨后春笋般涌上心头。
这才短短须臾间的工夫,便有满满的无助感和无力感油然而生。
它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,宛若浓厚的乌云盖顶般相当沉重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方,久久挥之不去,甚至险些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上官锦花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,直至其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过后,才忧心惙惙、惶恐不安地问,“那又该如何是好呢?”
大爷身心交病、心力交瘁地长叹一口气,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道:“为今之计,除非有人把他屁股里的毒素吸出来,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呀!”
“啊?”上官锦花的瞳孔都是呈放大至缩小的过程,已然是目瞪口呆、诧异万分,进而有些为难地支支吾吾地,“这……这我肯定是不方便的呀……”
大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悲不自胜地扼腕叹息道:“既然你不方便的话,那就在场的几人而言,恐怕只能让……”
大爷一边其味无穷地说着,一边和上官锦花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移到了西门志远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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