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我错了。”
黄金来指了指墙上的显示屏又说:
“子罡,睁眼看看啊!今后,要先睁眼后说话啊。哎呀,你也已经是进入职场的人了,一点常识都不懂。我问你,人为什么有五官,五官是什么,怎么排序?耳目口鼻舌,为什么要把这耳放在第一位?就是让你先听,只要你用心听了,就能发现你眼睛看不见的地方,接着就要用眼睛了,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耳朵未必能听到,只要耳眼到了才抡到口说话,紧接着是鼻和舌,用鼻子臭到外围的异味,那怕是进到嘴里的东西舌头一样能把好最后一关。往往是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,有了耳目口鼻舌,才能把自己立于不失之地。”
黄金来说着用手指一下显示屏:姜爷爷从山上往山下急步走来。
华子罡抬头看一眼,又看看黄金来,眼神在问:怎么办?
黄金来“哈哈”一笑:
“去,把那个女人放了,记住她。去吧,缓只能犯一个错误,急容易犯两个错误。”
华子罡弯腰答应着退去。
太阳落山了。
姜爷爷打开自家篱笆门,江雪抱着书包跟在姜爷爷身后。姜爷爷径直进屋,江雪跟进屋后,陌生地打量着屋内。姜爷爷打开灯,对江雪说:
“姑娘,这就是爷爷的家,你就在这将就一晚吧!”
江雪点下头没回话,姜爷爷倚墙坐在炕沿,拧上烟袋点着火吸了两口,两眼盯看江雪。江雪紧抱着书包,陌生地端详屋里,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,身上显然有点冷。姜爷爷紧吸了几口烟磕磕烟灰叹口长气,抬脚下地去了。江雪掏出手机拨打没信号,又拨还是没信号,环视小屋后,半天不见动静,试探着走出屋门,警觉着撩开西屋门帘缝儿,往里打探,屋里姜朝娘躺在炕上。江雪一眼看出是她要找的疯女,掀开门帘闯进去。姜朝娘没一点感觉,头上伤口用纱布缠着,嘴唇干裂得一层皮,睁着两眼直直的盯在棚顶。姜爷爷抱柴从外面走进来,放在地上。江雪隔屋急切地问:
“爷爷,这不是被打的大婶吗,为什么不去医院看医生?”
姜爷爷在灶火坑点着火没有回答,泪珠却从眼睛里滚了出来。
江雪俯身呼喊:
“大婶,你醒醒啊!大婶,你醒醒啊!”
姜爷爷老泪纵横地摇摇头说:
“没有用。”
江雪浅意识地一惊:
“植物人,植物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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