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甭说,就被服厂和现在这地方建筑就要不少钱,也舍得花,他自己能赚的少?”
言语之间,酸溜溜的味道不易言表。
这话猛一听,实话。
是啊,人和人都一样,都是一个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,可差距咋么就这么大呢。
凭什么他在那里指手画脚别人就的累死累活,到头来人家指手画脚的那个人拿大头,受苦的反而拿的连人家指甲缝那点儿多都没有。
是啊,凭啥?
王科长曾经也思考过这个问题,很显然,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微微斜着眼看了李二一眼,淡淡地问道:“我问你,你会普通话不?”
李二不知道王科长为啥突然有这么一问,不过还是尴尬地笑了笑,老实回答道:“不会,连咱们乌兰的普通话都不会,就算是会,乌兰普通话也不行啊,没听人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乌兰人说普通话嘛。”
只会说乌兰普通话的王科长抽了抽嘴角,但承认李二的吐槽。
比如乌兰普通话里的啦塔啦塔(聊一聊),咋介啦(咋么了),康不康(服不服),等等一系列外地人能听懂但理解不了的词语,王科长也无力吐槽。
“可是伍厂长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会标注的普通话,还会好几门外语,出国都不用翻译的那种。”
李二:“……”
“上次展销会很多企业占据好的展览位置一毛钱订单都没拿到,而就是你说的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,只利用休息区,还是整个展销会最偏僻的休息区,硬生生拿了3500万美元的订单,还帮咱们乌兰服装厂拿了大订单。”
李二:“……”
不等王科长继续说话,李二赶紧操起手中的铁锹开始干活儿,好像刚刚和王科长说话的不是他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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