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下留吊……奥!”
就在这时,急喊声突然传来,下一刻,一个身穿盔甲士兵跌进屋子,看着木板上躺着的纺锰,又看了眼纺锰老二部位处的一滩血迹,内心瞬间抓狂起来,突如其来的绝望感使他瘫坐在地上。
“索农,你不好好保护陛下,来这里干什么?”
贡巴轻轻用手擦拭了下刀上鲜血,微微皱眉,看向瘫坐在地上的那人。
“完了……”
索农不停重复,双眼无神看向木板,仿佛躺在木板上的不是纺锰而是不久之后的自己。
“你咋了?我还没动手呢。”
“没动手?那这滩血……”
“哦,那个啊,刚刚这家伙乱动,我刀没扎好,所以刺入了他大腿,谁让这小子不老实的,也活该他……”
“差点被你吓死。”索农擦了擦额头冷汗,来到纺锰身旁,向贡巴伸出手,“钥匙……现在陛下要见他。”
贡巴有些迟疑的“哦”了一声,从怀里摸出钥匙,递给索农。
束缚着纺锰四肢的镣铐依次被打开,索农看了眼满脸好奇的贡巴,缓缓开口:“发生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,这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“呃……明白。”
贡巴木讷点点头,目视索农背着纺锰离开牢房,心中也生起疑惑,他到底是什么人,竟然会让国王派亲卫来把他救走,但是贡巴却不敢胡乱猜测……
索农将昏迷的纺锰背到卧室床上,国王摆了摆手示意索农离开;索农点点头,准备退下,却正好撞在来寻找国王的预言师身上,连忙道歉后,瞥了一眼纺锰,又快速离开。
“陛下……”预言师拱手行礼,向前一步,却注意到躺在床上的纺锰,“这是何人?”
“预言师,你来的正好,这就是你说得去见小雪的少年,如果不是我即使派人去,估计这小子早被阉了。”
国王想到是自己下的命令后,有些尴尬笑出来。
“他就是真理神神谕中的纺锰?”
“真理神又下达新的神谕了吗?”
“不,算不上是神谕,只是对眼前躺在这里的人的简单介绍,说他是联合军队的人。”
“那不就是魔兵团的对手?”听到纺锰是联合军队的人,国王先是一阵疑惑,随后冷笑出来,眼中满是对纺锰的不屑,“预言师,该怎么处理他?”
“陛下莫急,当下治好公主的病最重要,只要公主的病治好了,他也就没存在的价值了。”
“嗯,到时候就把他交给魔主,人类是一群愚蠢的生物,最后的胜利也一定属于魔主。”
国王将手握成拳头,贴在胸口,眼中满是对魔主统一世界的希冀。
“光荣属于魔主。”
预言师微握拳头……
过了许久,纺锰才醒过来,却见床头站着蓝色皮肤的少女,不过却是以冷漠表情瞪着他:“你醒了啊,陛下要见你。”
“见我?”
纺锰撑起身体,看向眼前身穿盔甲的蓝肤人,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,绝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。
“是啊,快走吧,去晚的话,陛下该不高兴了。”
蓝肤人继续催促,同时上前开始帮纺锰穿上衣。
“不,不用,我自己来,你先在门外等会吧。”
纺锰有些尴尬阻止了蓝肤人,开始麻利的系衣服上的扣子……
经过一番折腾,纺锰跟着蓝肤人走出屋子,来到街道,又走了几十米,才终于停在了一所建筑前,蓝肤人跟站在围墙旁守卫说了什么,守卫点点头,自觉让出一条道路。
“纺锰,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吗?”国王坐在眼前高台的座位上,居高临下看向纺锰,开口训斥,“竟然连我的女儿都敢偷窥,你胆子够大的!”
“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不是故意的?一句‘不是故意的’就可以把责任全推没吗?”
“那你想咋办?”
“年轻人,做人要有担当,不然很难在社会上混的。”国王缓缓开口,“既然你看了我女儿身体,那么你应该对她负责,永生永世照顾她,她冷漠性格的怪病也由你治好,倘若我发现你非但没有治好她的病而且还对她非打即骂的话,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。”
“就不小心瞄了一眼,就要永远对她负责,太……”纺锰嘟囔的话还没说完,两把刀便架在脖子上,吓得纺锰连忙改口,“太,太好了吧,这样的好事果然只有我才能遇到,我愿意陪在公主身边,一心一意照顾她,直到永远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那当然是真的了,等等……”
纺锰闭着眼睛理所当然回答,可是觉察到声音不是国王声音后,连忙转头,却发现沐晴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,而架在脖子上的刀也消失了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沐晴雪再次开口询问,看着纺锰,白皙脸蛋上仿佛附了一层冰霜,身体散发的寒气侵蚀着所有靠近的人的灵魂。
“应该……是真的吧。”
纺锰弱弱回答。
纺锰和晴雪进行了声势浩大的婚礼,不过纺锰知道,国王只是在利用自己给沐晴雪治病而已,不觉有些郁闷,镰刀还不知道在哪,自己却要永远留在这里,越想心越烦,多喝了点酒,顶着昏沉脑袋往婚房走去。
慢慢推开门,却见晴雪坐在那里,红盖头遮掩了她冰冷面容。纺锰苦笑了下,慢慢走过去,准备接揭晴雪的红盖头,却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镰刀吊坠,瞬间清醒了不少,再次试着感应镰刀位置,却感知到镰刀就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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