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晨将自己办书院的理念告诉给两人,两人从秦晨的态度上来看,毋庸置疑。
而且办书院也是造福一方的事情,功德无量。
韩陈二位可都是聪明人,知道劝说无果,便只能从一些实际的方面支持秦晨。
可从头到尾听完秦晨的想法之后,他们还是觉得难以实现。
但年轻人总要多试试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
另外,柱子和小翠都被放了一个月假。
秦晨给他们了一些钱,让他们在耀州城以及附近的州县去玩,因为柱子时常送瓷器,所以对于路线位置熟络的很。
柱子和小翠也听不懂秦晨说的蜜月是什么意思。
两人还是开心的去外边游玩了,毕竟这是难得的独处时光。
而因为青瓷会的缘故,今年陈家的订单竟然比往年翻了三倍。
这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,差不多是许罗两家在青瓷会上收获的订单总和。
这是一场彻底的胜利!
而且陈家几乎是看着秦晨一人,陈曦觉得窑场越来越离不开秦晨了。
这段时间,她也在忙生意上的事情。
因为订单的增量,她也没事忙到半夜才歇息,除了釉料的配置还有很多细碎的事情,需要她亲力亲为。
倒是每及深夜,秦晨那夜挥毫而就的身影。
众里寻他千百度,暮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
她不知道为何,这首情诗,倒成了她最喜欢的一首。
冬去春来!
时间已至二月!
陈博瀚和儿子陈星河在院子中,两人最近都在关心陈曦的婚事。
从秦晨能够慷慨的赠予陈曦秘色瓷器配方,以及拯救了陈家所有人的命。
总之,对于这个未来的孙女婿人选,虽然秦晨家中差一些,是个农户,虽有门第之分,可陈家也是一介商户,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差距。
“爹,只是不知道曦儿的意思,我看要不要让他们两个谈谈。”
“曦儿你还不了解。”
“是的,爹,这些日子我可听说,秦晨家房快被提亲的媒婆都快挤塌了。”
“倒是能有这么夸张,一个读书人能给家族带来什么,不可估量。而且还是能够写出,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这般的豪言壮语呀!”
“唉,星河,这是不是我的感觉有问题呀,秦晨是不是喜欢曦儿呀。要不我寻个日子,我去和秦晨谈谈,最近他一心在忙书院的选址工作,”
“爹,我感觉应该是喜欢的。今日曦儿去龙泉寺了,说是要继续拓印碑文。”
“那便好,年轻人总要多待待。”
陈曦和秦晨坐上了马车去龙泉寺。
终究是春天到了,万物都萌发了嫩芽!
陈曦微笑道:“我听阿雯说你近来多日,备受煎熬呀!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这始作俑者你可逃不脱呀。若不是那夜太过于耀眼,我也不至于一天见十好几个媒婆。”
“有欢喜的吗?”
“我全都打发了,实在是太烦了。这下,我才能够贴身的体会到你的忧愁。真的是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恼,你说这人也奇怪,明明那么多人给你介绍,可你就是看不上。”
陈曦安静的坐在马车内,望着秦晨忧愁的样子。
“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“当然是继续研究瓷器,顺便搞搞书院。当然也要多赚一些钱,有的事情需用钱推进的。”
陈曦很认真的看着秦晨问道:“我想听你的心里话!”
“骗你是小狗,我真的只想研究出绝世精美的瓷器,另外办一座书院,没事去书院读读书,下下棋,平凡了却一生。我其实挺自私的,作瓷因自己喜爱,开办书院是儿时执念。”
“你真的没有想要去读书科考,出人头地的想法。”
“放心吧,人各有志,我志不在此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瓷器上的天赋,做官的人那么多,不缺我一个,可瓷器上你见过能有几人比我强?”
“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!可这样平淡一生,你甘心吗?”
“路是自己走的,为什么不甘心。”
秦晨看着陈曦,对方真不愧为耀州城第一美人。
其实他自正月十五青瓷会之后,刻意的躲避着陈曦,他要验证自己的判断,自己究竟喜不喜欢陈曦?
结果,他发现,自己是爱上陈曦了。
而且这种爱,就是那种没来由的,就好比,爱情来了,挡也挡不住。
所以,今日他才约陈曦一起去龙泉寺,美其名曰,去拜会元空主持,实则是想念,一睹芳容。
“那夜多亏了你,我陈家才能够从泥潭中走出。”
“我应当做的,再说我喜欢为你做事,不需要什么感谢和理由,朋友之间,理应互帮互助。”
陈曦嘴巴嘟着,眉头微蹙,似乎是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。
“秦晨,这段时间你为了我陈家做了太多的事情,我也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,除了能有一些钱财上的补助而已,另外都无法做到。我想好了,既然我深受催婚的烦恼,你又想清净的做一些事情,要不咱俩假结婚吧。”
秦晨怔了好久,才反应过来,久久未开口说话。
随即也顾不得男女之礼,大胆的摸了摸陈曦的额头。
“这说什么胡话呢!”
“我是认真的,先前可是你教我的,让我假结婚。”
秦晨欲哭无泪,这叫哪门子事,这简直是……
他已经想不出比这种更狗血的桥段了。
“这样能解你的忧愁,也能堵住我于家中的烦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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